raraka

royjay：草莓，那不勒斯冰淇淋，蛋奶酒与槲寄生之吻

是两个笨蛋的双向奔赴

royjay暧昧设，还没有表白。

“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

无酒精的蛋奶酒

  “A kiss is a meeting of soul and soul on the lips of a lover.”

————雪莱

  西海岸星城依旧是经典的地中海气候，这里和隔壁海滨城一样，似乎没有冬天，冬天的雪目的地来到了十二月的星城，便成了雨，打湿了街区和森林，雨中的星城公园一片苍翠的旧绿。

  但十二月份新泽西一代的哥谭和那里大有不同。

  东海岸的十二月被那些洁白的轻盈包裹，给常青的圣诞树盖上一层绒，璀璨的霓虹灯一如往常的映照在圣诞节前后的哥谭市，这里刚才下过雪，凌晨路灯上积着的雪被人扫了个干净，绑上圣诞的装饰。哥谭很少这么温暖的气氛，罪犯也要过圣诞？

但所有的孩子们依旧没有忘记挂起圣诞袜和写贺卡。

  “是不是每个城市都喜欢在圣诞前后的广场放一棵巨大的圣诞树？”

罗伊搓了搓手看着一动不动的杰森，说话间的哈气顿时凝成水汽消散，“有些地区不过圣诞”杰森懒得开口，头罩是铁制的，冬天的温度让头罩变的有点脆，杰森才想起来了自己的多米诺面具已经很久没带了，“把你的傻蛋的夏天帽子换掉吧”杰森找准了迪克的某处安全屋，从衣柜里翻出来个绒线帽扔给罗伊。

“拜托杰鸟，这个真的很难看！”罗伊委屈的看着杰森

“不想把你所谓的天才大脑冻成冰块然后被我敲碎就换这个。”

罗伊披散脑后的红发被拢起，戴好那顶红白色的圣诞针织帽，尽管杰森的声音经过头罩的电子处理，但弓箭手能看出来杰森的胸腔在轻微的颤动，“那你别笑啊！”

“你看上去像是去夏威夷度假的圣诞老人”

杰森笑的更猖狂了，“还是临时跑回来上班的那种”

“嘿！你已经嘲笑过我的帽子了，摘护目镜是不可能的！”罗伊继续跺脚搓手，“确实没有多米诺面具好看”杰森摇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头罩多了个暖风系统，杰森二话不说的打开了它。

“我才不管你怎么说”罗伊抽空耸了耸肩，“不过这个圣诞应该是咱俩过”杰森有些愧疚地看向罗伊，“不…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先回去，我可以用老头子的蝙蝠飞机把你送回去，你可以回去和他们一起——”

“不，我就想和你过”

  杰森的情感其实有时候很柔软，罗伊知道这个，杰森就是那种不喜欢把自己情感显露的太明显，但却在关心的人面前无意中暴露出的柔软，他总是这样，用尖利而难以接触的外壳假装一个坏孩子，但内心却还是那个渴望爱，喜欢简.奥斯汀的柔软而会关心他人的好孩子，就像他曾经和鳄霸在哥谭的酒吧里喝酒时谈论杰森，鳄霸的评价杰森那样。

“如果他真的是个坏种，那你从开始以来就绝对不会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罗伊就喜欢他的矛盾。

  杰森被罗伊的话说的有些恍惚，他已经独自过了好多个圣诞了，每到圣诞的时候他就故意逼自己接上个任务来逃避家族聚会，让自己远离这些，总是游离在温暖之外。罗伊却说他想陪自己过圣诞。他明明和奥利弗的关系都已经缓和多了，黛娜烤的小饼干口感绝对不比阿福差，康纳和米娅，甚至是惠美子，罗伊应该和他们过圣诞的，而不是连家人都不敢面对的自己。

  但他不知道罗伊猜到了他不会同意回韦恩庄园过圣诞。

“什…？”杰森停顿了，罗伊低头看着他，他眼中是真诚的，尽管他的帽子和暗橙色护目镜的搭配有些滑稽。

“真的，我想和你一起过圣诞”

从今往后每一个圣诞。

我都想陪你过。

罗伊突然的靠近被杰森轻柔的推开，杰森转过头去往前走，“…随便你。”罗伊咧开嘴笑，跟在他身后。

  “所以为什么要凌晨四点来出来？”罗伊打了个哈欠，眯起眼睛看着杰森，“黑面具的货四点半会到港口，我以为出来的时候我和你说了”

“哦———”罗伊的语气明显有点失落，凌晨一点钟的杰森结束了和蝙蝠家的固定夜巡回了安全屋，在安全屋补了一个白天觉的罗伊正在杰森的床上失眠，被子和枕头都是杰森洗衣粉的味道，有一股淡淡的清新，罗伊喜欢这个气味，但却因为床下杰森没有喝完的啤酒带上了些许酒气，他正构思着一个小计划，听到门外的声音时罗伊连杰森的名字都没喊出口，就发现他已经摘下破损的头罩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只胳膊低垂在地板上，脸上的多米诺面具也没有摘下来，罗伊悄悄的走过去，杰森却突然睁开眼睛抬起手防御，看清来人后又安心的阖上眼，罗伊苦笑的摇摇头，把杰森的面具取下来，拂过他额前的那一绺白发，把熟睡的小鸟抱进卧室盖好被子，“好梦杰鸟”

  失眠的罗伊在客厅修补杰森破损的头罩，他尽可能的放低音量，修补了头罩内部的电线，他本正站到窗边透个风，十二月的哥谭风像是一盆直挺挺浇在他的脸上的冰水，顿时清醒了，“…我得给它加个暖风”

  

  “怎么了？”杰森不解罗伊的失落，“暖风你加的？”

“那当然还得是我AKA科技天才军火库”

“算你是个人”

杰森不屑的笑，可还是对罗伊的发明天赋感到莫名其妙的骄傲和开心。

  “你远程，没有信号绝对别近身。”杰森的声音忽然变的警觉和冷冽，“你一个人能拖住？”罗伊半信半疑，杰森冷笑的回答他“你是个弓箭手笨蛋，而我才是专业近身搏斗的，不然我要你远程辅助干什么？”

呸，因为那箱货是他妈的毒品。杰森所知就是罗伊从前沾染上的那个种类。去他妈的海/洛/因。不是杰森不信任罗伊，相反，他相信罗伊不会和过去有任何一点的联系，但他要尊重和保护罗伊的努力成果，就像陪罗伊戒酒时他把自己安全屋里的酒全都赏给自己手下的那群混蛋们了，一滴没剩，现在罗伊不再对那些存在依赖了，杰森才敢喝上几罐啤酒消遣。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任务他自己一个人绝对有困难，蝙蝠家族这个时间段也都睡的沉，他绝对不会在涉及毒/品问题上带着罗伊。

  解决完黑面具问题以后罗伊便拽着杰森回安全屋睡觉，鬼知道这只小杰鸟两天以来一共才睡了五个小时，从杰森和他结束任务回哥谭的三天前开始。罗伊在客厅看电视，顺便给自己的弓和杰森的枪做保养，杰森在屋里睡觉，时不时的醒来往厨房里走。“你一趟一趟的在干嘛？”

“蠢货，圣诞晚餐”杰森扭过头看了一眼罗伊，对方把杂乱红发盘在脑后，挽成一个丸子，罗伊把胡子剃了，温暖的室温让他只穿上一件杰森的灰色无袖背心，露出来小臂明显的肌肉线条和肩上的纹身，红发人种特有的苍白皮肤，鼻梁上有些许不明显的雀斑，苍翠的眼睛，不像他的眼睛那般是死而复生的绿，而是天生的绿色，像来自星城十二月份被雨打的的圣诞树，杰森忍不住嘴角的一抹笑，目光最后还是落在了罗伊的嘴唇上。

“那一定会很柔软”

  杰森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了，尽管他一直喜欢罗伊，但对方像个蠢蛋一样，似乎也没有什么察觉，至少在杰森看来是这样的，他和罗伊对话，但罗伊却一直在傻笑，嘴唇勾起新的弧度，诱惑着杰森向他告白，那样不管罗伊爱他与否，自己总可能是有机会去亲自感受一下那柔软的触感。

  罗伊觉得杰森是块木头，他知道自己本就不会是会主动的那一类人，他回忆和唐娜特洛伊的初恋时期，罗伊认为自己就是个死活不愿意承认自己感情的混球，但似乎杰森比罗伊更加的严重。但罗伊想到杰森还是会不自觉的傻笑起来，杰森总会朝他翻个白眼送他一句电子脏话。他想了一个晚上不知道该如何表白，能在一小时内改造出三四件实用性战斗装备的大脑从凌晨三点一直宕机到早上十点，杰森打算再次回屋睡觉，罗伊瘫在沙发上，磨砂着沙发上洗不掉的红印，“血，洗不掉了，别扣了，别一会把我沙发扣漏了”杰森又一次从厨房回到卧室，没忍住又看了一眼罗伊。罗伊闭上了眼睛，杰森回屋里继续休息。

即使我不想看你流血受伤。

尽管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

但我也害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

或者是有一天我会离开你。

  “杰鸟！我先出去一趟！”罗伊长呼一口气，换上了常服，捏着一张卡跑出去，电视没关，播报着关于圣诞气氛的哥谭新闻，厨房里咕噜咕噜的水声，“近日，韦恩集团董事长布鲁斯韦恩先生携养子提莫西.德雷克，出席圣诞点灯仪式…”杰森笑了笑，有些哗然电视上提姆的黑眼圈像只来自遥远东方的大熊猫，恶魔崽子曾经妄想过养一只，但却被来自中国的孔克南告知这是当地保护动物，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名义私自养殖，这才熄掉了欲望，杰森当时就说，你可以直接把小红当熊猫养，收获了恶魔崽子的当头一刀。罗伊出去后不到五分钟，就是迪克发来的信息轰炸，杰森在沙发刚才罗伊坐着的位置躺下，迪克像往年圣诞一样邀请他回庄园过圣诞，杰森想了半天还是用了去年的借口。

“没空，东区今晚有事，我要去盯着点。”信息发出，迪克的视频聊天下一秒就打了过来。

迪克的脸怼在屏幕上，用一个死亡视角看着杰森，提姆在迪克身边抱着电脑，而达米安在给阿尔弗雷德猫梳毛。卡珊和斯蒂芬妮则被能正常走路的芭芭拉约出去了体验自己重新站起来后的第一个圣诞购物夜。

“拜托大红，你已经连续三年用了同一个借口推脱”提姆头都没抬的黑进网络，传给杰森历年来他推脱迪克邀请的记录，一句不差。

“我真的没空”杰森的内心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吐槽自己的垃圾借口。

“回来嘛，阿福刚刚说也很想见到你呢！”

“别用这个压我，迪基鸟，这个时间阿福不可能在家，他每天都是这个时间段出去！”杰森把眼睛眯成一条缝，藐视迪克。

“这可是每年的家庭聚会！我们怎么能看你在冰冷的安全屋里独自过圣诞！”迪克假装抹泪，一边传来达米安不屑的嘲讽。

“tt，没想到陶德会用这么低劣的借口来掩盖他孤独的事实。”

“谁说我是一个人！”

杰森下意识的反驳，

“难不成你和黑面具过圣诞？OMG小翅膀我现在就去救你！”迪克已经假装要起身了

“滚蛋弔头和他有什么关系！”杰森朝着迪克大吼，一生气挂掉了电话，给迪克发了条“别管我”，便上网翻起来圣诞食谱，罗伊会想吃什么？杰森没有深层次的了解，除了他知道罗伊比较喜欢华夫饼和草莓以外，如果可以，红头发的家伙能连续吃一辈子的华夫饼，也会放弃一切其他水果去选择草莓，因为罗伊喜欢草莓。

  

杰森的冰箱里常常备着麦片，咖啡和洗好的草莓，以及大量的蔬菜。他保不齐谁会突然闯进安全屋，就像困到休克的小红鸟在凌晨一点翻进来抱着冰箱的咖啡壶猛灌。精神抖擞的下单亚马逊邮到杰森安全屋门口补货。

  罗伊回来的时候杰森正在厨房忙活着，他身上挂着一大推圣诞装饰，又把两个盒子分别放进了冰箱的冷藏室和冷冻室，顺手从冰箱里顺了个草莓放进嘴里去看杰森，他嚼着草莓和杰森含糊不清的对话，杰森白了他一眼让他咽下去以后再说话。

  罗伊把头歪向圣诞装饰，杰森麻木的点了点头，从他有这个安全屋这么多年以来，确实没有布置过什么和节日有关的东西，万圣节有孩子敲门他也不在家，而罗伊想把这里布置的更温馨些。他抱回来一棵小型的圣诞树，正在缠那一圈圈小彩灯。当杰森望着锅里正翻滚的奶油浓汤和亮起的烤箱发呆时，罗伊用多年来在泰坦和星城布置圣诞的经验已经完成了布置，在杰森惊叹罗伊的布置时，罗伊也很震惊，无所不能红头罩对家庭圣诞装饰震惊？杰森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十五岁以后就和这些东西说拜拜了，而十二岁之前在犯罪巷的日子，威利斯和凯瑟琳从来就没钱来搞这些东西，实质上说杰森只过了三个有家气息的圣诞节，大多数都是在大街上和宴会里看到这些，不过不得不说这里看着确实有些像家了。

  罗伊又一次瘫在沙发上看着杰森忙活的样子，罗伊觉得他仿佛看到了星城在厨房里忙活的黛娜，而自己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沙发上放空的奥利弗，杰森正打算去冰箱找草莓来制作圣诞节的经典草莓松饼和在下层冷冻柜里的放着的鸡肉，杰森在打开的冰箱门愣住了，罗伊期待的在他的背后大声的说“surprise！小杰鸟！”

那是哥谭老店的经典巧克力蛋糕，是多年前布鲁斯带着还是罗宾的他最喜欢去的那家，他家最经典的巧克力蛋糕是多少年来杰森的最爱，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杰森已经忘记了他是否说过这件事，但罗伊却印象深刻的记住了这个。

  下层冰柜的那不勒斯冰淇淋也是他最喜欢的那个，那是芭芭拉曾经买给他，此后就一直难忘的那个，他记得当年在正联戴安娜请大家吃冰淇淋的时候，他缩在女侠的身后，小声询问她能不能要那个三层色的甜筒。

  “不…巧克力蛋糕？你怎么记得的…还有那不勒斯，我记得没和任何人说过”

杰森后退，撞在身后的罗伊身上，“就像你记的我喜欢华夫饼和草莓？”罗伊笑起来。杰森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不是吗？”罗伊的心里暗自的跳。

杰森感觉到他眼角有些抽动，他可是杰森陶德AKA红头罩，他绝对不会哭，他一直为乐于拜访他每个人考虑，但却没有考虑自己想要的，就像他甚至在安全屋为斯蒂芬妮和卡珊备上女孩们需要的东西，冰箱里有每个人爱吃的菜，除了卧室以外的客厅的衣柜里有其他每个人的换洗衣物，尽管他把罗伊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毕竟罗伊还是更喜欢穿他的衣服。生活中他总是扮演者付出者的角色，但罗伊却让他成为了被给予者。

“蛋奶酒？”罗伊的眼睛亮了起来，杰森觉得那像挂在客厅圣诞树的彩灯那样泛着光芒，杰森不忍心说出真相，“没有酒精，想都别想”

  罗伊眼里的光顿时暗淡了一分，在看到放在他面前的草莓松饼和正冒热气的圣诞烤鸡，以及一桌子其他的菜肴，罗伊的眼睛在下一刻又亮了起来。更显眼的是杰森在餐桌边，他系着一条红色的围裙，手上带着同色系烤箱手套，眼睛被蒸汽熏的有些湿热的，刚切完洋葱的眼圈有些微微泛红，那一绺白色的头发服服帖帖的塌在额前，正盯着烤箱里的用阿福独家配方的圣诞饼干，等待他们出炉，顺便等待罗伊的评价，但罗伊的注意点根本不在菜品上了，他想立刻对他的杰森说罗伊哈珀喜欢你，然后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事实上只是失败了。

“杰鸟我爱…！我…我爱…这个…草莓”

罗伊脱口而出又快速的改口，他的脸因为这句话变的通红，像他的头发一样火红而炽热，杰森也移开了视线，话也开始结巴“先…出去…看看吧，还有东西在锅里需要再焖一会，回来再吃，哥谭晚上有一场烟花秀，在广场”语言系统混乱。

杰森先行一步冲出厨房，抓起一件大衣往门外走，罗伊的心情无法平复，“明明就差…一个字了。”罗伊自暴自弃的跟出去，他跟着杰森穿越着东区的小巷，黑夜本笼罩着的哥谭，却有高楼间四溢的星光和划破黑暗的烟花，让这里不再像往日那般诡异的阴沉和黑暗，杰森走在他前面，在人群和那些巨大的带霜圣诞树面前停下，街边闪耀的路灯，杰森就站在灯下，看着天边的烟火，和流光溢彩的圣诞树，罗伊不自觉的走进，直到他能看到杰森眼里天边烟火的倒影，和挂在路灯上的槲寄生花环。

罗伊的脑子再次转了起来想到了什么，他朝着杰森耳朵吹气，“你知道一个典故吗，我的小鸟？”他趁着杰森还没有做出反应，就猛地把他束缚进自己的怀里，把唇贴向杰森的唇，他能感受到杰森的温度，脸上细微的绒毛，杰森反抗一下，却只是顺着罗伊的怀抱搂住了他的后背，两瓣唇贴在一起，罗伊比杰森高一点，刚好把他锁在自己的怀里，罗伊去咬杰森的下唇，仿佛想把杰森吃进腹中，杰森被罗伊突如其来的吻搞得晕头转向，仿佛这是一场虚假的梦，可唇上的痛感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杰森的世界又只剩下他和罗伊，他拥有了罗伊的爱吗？杰森不敢去想，而罗伊没办法现在就告诉他答案。

“罗伊.哈珀！你在对我的小翅膀干什么！”

罗伊惊恐地拉住杰森逃离现场，罗伊知道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老朋友迪克.格雷森的声音，或许还有满脸不可相信的提姆.德雷克，最恐怖的是站着一脸黑线的布鲁斯韦恩和已经磨刀的达米安。

杰森还没有从巨大的冲击力里反应过来，在确认他们没跟上的前提下，杰森在犯罪巷停下来大口喘气，他掐住罗伊并看着他，“什么典故？”

“你的反应弧太长了，杰鸟”

“说你的人话！”

“槲寄生下的人不能拒绝亲吻”罗伊邪笑地看着杰森，杰森觉得自己像一条上勾的鱼。杰森抖了抖打算反将一军，“我给你一次机会重新修改你曾经说过的一句话”

杰森真诚地盯着罗伊的眼睛，罗伊深吸一口气，他望向爱人的眼睛，

  “我爱你，杰森。”

  “我也爱你，罗伊。”

当圣诞的欢歌伴着树梢的星响起，我用圣诞老人雪橇前的麋鹿为约定，以槲寄生的名义发誓，你是我永生的唯一所爱。

  

  

  两个彩蛋：

杰森躺在罗伊身边，用疲惫而迷离的双眼望向罗伊：“布鲁斯会杀了你…真的，罗伊”

“没关系，他们要是来追杀我，我就带你回星城”

罗伊的精神比杰森好多了。

“下次再那么狠我也会杀了你！”杰森亮出不存在的獠牙，罗伊略带邪恶地吐了吐舌，“我保证”

“奥利弗不会杀了你吗？他的好儿子和他最不喜欢的二代罗宾在一起？”杰森看着罗伊的样子下意识的着裹紧了被子，“他有他的黛娜小鸟，凭什么不让我有我的小杰鸟？”罗伊活动了下肩膀，俯下身去又一次吻上了杰森的唇。

“还有，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喜欢那不勒斯冰淇淋的还有他家的蛋糕？”杰森有些疑惑，“我出去买东西的时候，遇到了阿福——”罗伊冲杰森挤挤眼睛。“我买完蛋糕以后他就看到我了，我想他应该知道我是给你买的，他和我说你最喜欢这个，而蛋糕？我记的每次会哥谭的时候路过他家你都会往里面看，不管白天还是晚上，有两次你给我买华夫饼，都会看着这些店里的巧克力蛋糕，而你有一次喝断片了，哭着喊着要布鲁斯给你买个那个———”

“停！你别说了！等等…阿福早就知道了？”

“应该是这样”

“我说迪克竟然没有亲自来安全屋捞我…”

“杰鸟———”

“别叫我杰鸟！”

“那就叫男朋友好了，还是叫你杰森.哈珀”

“滚蛋谁要和你姓啊！”

  

  

  

布鲁斯的语气有些难为情“你可以给杰森发个消息，他又想自己待在安全屋里一个人过圣诞了…我出面不太好”布鲁斯听到了三个儿子给杰森发的语音，他已经为自己打好了领带，蝙蝠侠也要有假期。

“不必了，布鲁斯老爷，您不用担心，我想那是因为已经有人陪杰森少爷过节了”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变的轻松，眼含笑意的看着布鲁斯，布鲁斯不解，“我相信不久之后杰森会带着庄园的一位老朋友回家的。”

布鲁斯点了点头并没有继续追究，阿尔弗雷德仿佛看穿了他，微笑地回到了厨房。

而在家里望着煤气灶上的火焰发呆的杰森收到了一条圣诞祝福。

fin.

  

  

  （那不勒斯冰淇淋和巧克力蛋糕出自古早漫，也是杰森还是罗宾的时候，一个是布鲁斯买的蛋糕另一个是芭芭拉买的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