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raka

royjay：柯尔特变奏曲

 sum：杰森有一个弓箭手罗宾。而他在试图寻找一些什么东西。

 “是他想让他永远停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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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称老坟头为（）所以完整的在微博。

p世代的royjay）

（白骑里杰森带了一个蒙/古/裔的弓箭手女孩因为崇拜蝙蝠侠与罗宾代号罗宾行事，桶是她的导师。）

私设颇多警告/半个魔幻现实主义（单方死亡警告。）

   

  她扎着一头高马尾，蹲在训练场的墙角，给她的弓上弦，女孩叫甘，是典型的蒙古利亚人种，她的祖上从遥远的亚洲来，来到哥谭生活，因为崇拜蝙蝠侠与罗宾，便开始自称罗宾在哥谭行侠仗义，杰森开始并不想掺和进这些事里，看到女孩背上的弓箭时，杰森勉为其难的同意负责带她训练的任务。

“你知道她和他没有第二个相同的特点吧？”迪克是唯一一个知道杰森不为人知的三年里去了哪里，包括那辆仓库里刮掉了漆的旧车，此时的杰森正在门口点着一支烟，混浊的蓝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杰森始终没有回答迪克，迪克觉得没趣便站在一边，他扯了扯自己的短袖，随手抓住两个吊环做了几个转体动作热身，甘被迪克的动作吸引了片刻又低下头去自己的弓，“随便你，但两个对我都很重要罢了，我不能什么也不说”迪克从吊环上跳下来，拂去杰森风衣上的一点烟灰往外走，杰森下意识的躲开了这个动作，便把燃尽的烟头怼在墙上熄灭撇进垃圾桶里。“别多管闲事，夜翼”

“再来一次，罗宾”

杰森脱下那件风衣，招呼甘起来训练，“这次我允许你用弓箭配合和我对战”杰森收起来那两把老旧的柯尔特，甘点点头和杰森近身搏斗，女孩的动作还不是很成熟，但已经算是很大进步了，“提醒一次，你可以用弓”杰森久违的笑了一下，甘从箭袋里抽出一支箭拉弓向杰森射去，“速度太慢，小姑娘”杰森没等女孩出箭就已经夺下了她的弓，“出箭要快，懂吗？”

“出箭快又不是最主要的啊，老师，教我射箭的师傅可不是这么说的啊”甘撇了撇嘴，耸耸肩。

“实战经验，这是从我的一个会射箭朋友那里学到的东西”

“那我打赌他不是义警”甘不服气的揉了揉被杰森一顿格挡后酸痛的胳膊，杰森摇摇头，饱经沧桑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悲伤的神情。

“他是个英雄，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弓箭手，不过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已经不射箭了。”

66号公路起点，美国东部芝加哥。

“我来开车”杰森把正欲登上驾驶位的红发男人一把拉了下去，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卡痰的低音，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疲惫地走上副驾驶，男人的右臂闪着金属的光泽，在热辣的太阳光下直晃眼，杰森把驾驶位座位缝里的汉堡包装纸（和谐）一溜烟的扔出窗外，扔给红发男人一包刚买的快餐，打开后备箱把那些（和谐）一溜烟地掀翻在地一一踩碎，才安心的走上驾驶位，红发男人没有开始吃拿袋子快餐，而是看着杰森把他的那些欲望一一粉碎，杰森正去系上安全带，肩膀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狠狠的掰过来，面对那个红发男人，“我去你妈的罗伊哈珀”

杰森骂了句对方，被叫做罗伊的男人已经扑了上去咬住杰森的嘴唇，杰森没有反抗他的动作，在那只维克石制作而成的机械臂的力量下杰森任何的反应的徒劳

  （和谐一段）

  代价是罗伊对杰森开始上瘾。

罗伊嚼着一根薯条，看了一眼专心致志驾车的杰森，机械臂虽然让他射箭的准头降低了些，但经过重复训练罗伊觉得自己勉强也能达到原先的的基础水平，罗伊开始在副驾驶选歌，杰森评论他的音乐的欣赏眼光烂像汪达尔.萨维奇*，罗伊开始有些反感杰森说这句话，不过后来他发现眼前这个比他年龄小点的法外者不吝啬遇在所有人的雷点上蹦迪，甚至拿自己的死亡经历当成博人一笑的笑点，“去你妈的地狱笑话”

  罗伊随意地找了一首普通的摇滚音乐，暴躁的鼓点伴着晃眼的太阳带着窗外滚滚的热浪，两个人都不知道这样场疯狂的旅行最后的终点和意义是什么定义。

只有两个疯子带着他们一身的伴随一生的伤痛和从灰烬里挖出来的勋章来上一场疯狂的公路旅行。

 

   罗伊从手机里翻出来一张谷歌地图，“这破路现在还能开到洛杉矶吗？”，杰森揉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眯着眼睛看路，“先开到底特律再说，管那么多干什么？”罗伊不再去看杰森，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似有非有的不确定，公路两旁一片绿色的植物让夏天的旅行填上了些没必要的生机勃勃，杰森的耳朵因为燥热的体感温度带上了些红色，汗水从杰森的额头一路滚落滑进衣服里，空气中充满了一种皂香和汗水混合而不太和谐的味道。

  杰森讨厌晃眼睛的太阳，罗伊随手给杰森带了个墨镜，“你看起来像个喜欢穿皮衣的死亡摇滚乐队的主唱”罗伊干笑了几声，“谢谢你，但我不听死亡金属”杰森把快滑下鼻梁的墨镜往上推了推，两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从芝加哥开到了底特律，底特律的市区并不是什么值得停留的地方，但迫于杰森几天前受伤还没有完全痊愈，罗伊已经开了几天的车，两个人还是决定在庞蒂亚克找个汽车旅馆停下。

  旅馆的老板是个有着和罗伊一样红发绿眼的男人，不过他四肢健全，还有一位美丽的亚裔妻子*，旅馆温馨而有生活气息，不像那些酒吧附近的旅馆，混乱不堪乌烟瘴气。老板盯着两人看了一下，然后被罗伊的机械臂吸引。“我天老兄这个真的很酷”罗伊礼貌的笑了笑，脸显得有点僵，目光却落在一边和杰森聊天的小姑娘那里。

小女孩有一头和老板妻子相同的黑色头发，头上系着一只粉红色的蝴蝶结*。罗伊的脸色变得苍白，呼吸也变得沉重。

“那是你女儿吗？”

“啊没错，我的小南瓜”

  老板看向女儿的眼神里包含满满的爱意和喜爱，妻子挽住老板的手臂，罗伊短暂的失神了片刻，杰森注意到了罗伊麻木的神情，“我有点累了，能把钥匙…”他主动跟老板搭话。

罗伊抖动了一下，转身跟着杰森，“嘿兄弟，保护好…她们”罗伊在回头的那一刻才透露出了一位失去孩子的父亲该有的神色。

杰森把手附在了罗伊的手上。

  罗伊站在窗边抽烟，而杰森是自封的地狱笑话大师，但杰森永远不会拿罗伊的女儿开玩笑。

“我不懂，杰森。”

罗伊看着床上的杰森，对方正以一种比较舒服的动作放空自己，但杰森确实一直注意着罗伊。

“怎么了？”杰森睁开眼睛看着罗伊，罗伊的背影看上去颓废而自卑，四个小时的太阳已经开始向西斜，火红的夕阳光灼烧着一切，杰森看向指向下午五点的钟，夏季天长，他们还有大把时光，罗伊的影子被拉的好长，尖锐地刺着杰森的目光。

“我没有亲手为莉安抱仇，我也没能救下她。*”

“她会不会恨我？”

  

  杰森无法解答罗伊的问题，就像他至今也无法解答布鲁斯没有为他的死亡报仇是不是最好的选择，但罗伊也经历了这个，可至少普罗米修斯不再害人不是吗？杰森沉默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罗伊知道杰森满腔的怒火为什么面对布鲁斯发泄。他或许在期待一个奇迹，一个和杰森一样的奇迹。但那也不会再次创造了，杰森最后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给了罗伊一个解释。

“我从来不会因为布鲁斯没有救我而怪罪他”

“我不能原谅他让凶手继续害人，但我现在明白了”

“只要为此努力过”

“那就足够了。”

罗伊愣住在原地几秒，他回头看着杰森，杰森的目光飘忽不定，明明相同的身高应该平视对方，但罗伊仗着机械臂和比杰森更壮一些的身材*，却给了杰森一个最轻柔的拥抱，罗伊的下巴磕在杰森的肩膀缝上，杰森扭着身子说他讨厌这种柔柔弱弱的表现，反而用些和更无所谓的语气让罗伊放弃那些无助想法，直到罗伊再次放松下来，亲吻杰森的唇齿。

 

  

  此处两个版本）lof为和谐版（

  完整版放在微博了（

  

 

  这里 

 下 和谐）版

  

   罗伊和杰森交换了那个吻以后便不再做其他动作了，杰森因为车程困的要死，在罗伊承诺给他买些晚饭后便倒在一边睡着了，杰森总是能在罗伊身边安心的放空自己，因为他们彼此信任对方。

罗伊穿了一件长袖来盖住自己的机械臂，从他的胳膊断掉的那一天开始，尽管没什么能让他对自己的形象有什么顾及了，但老板女儿对他的机械臂有些害怕，罗伊不想吓到她，他不想在第二个孩子脸上看到害怕的神情。

  夏末的天迎来最后一次燥热，底特律的贫民窟带着躁动与欢腾，芝加哥拥有哥谭的分裂，这里也有着那里的贫民窟。

恍若隔世。

眼前是密苏里，他记得圣路易斯拱门横跨过密西西比河。

杰森缓过神来，甘已经在等他的下一个指令，通讯器突然响起，需要支援。甘的弓箭和那个人的不大相似，来自东方草原的狂野反曲和印第安与美式猎弓不大相似，迪克说的是对的，他们没有第二个相似的特点，他也一样。甘不明白迪克和杰森那些谜语人般的对话，但她知道杰森在带她训练的第一天，眼神里就掺杂了一丝不清明的颓然，杰森看她射箭的动作很久，她不知道杰森在看谁，但那个人似乎会对他非比寻常的重要，彼此也许像是弓和箭，不应该单独出现的那种。杰森在到达支援点的那一刻脸色变得有些沉重，全身的肌肉紧绷，神色不是很自然，在看清男人手里的匕首和那熟悉的面容时如临大敌。

  那是他勋章的一部分。一份曾经的伤痛。

  他们的关系像放久了的老旧油画，变得朦朦的又泛着枯黄色。杰森不愿意去回忆，与其掀开那段往事，还不如任其烂在那些落满灰尘的日子里。

也没人再去刮去那画面上的脂油。

  那辆破车持续飞奔在那条早就失去原本意义的旧路上，现在很多人都把他当成了旅游景点，很少有人会像两个疯子一样在这条路上追寻最初的意义。

“因为我觉得只有疯狂的人才是真正的人，

他们疯狂活着，疯狂说话，疯狂想要得救，

渴望同时获得一切。”

“他们从不打哈欠，

从不说一句庸俗的话，

只是燃烧，燃烧，燃烧。”*

  杰森躺在车后座上看着罗伊开车，嘴里背着一段文章的选段，车窗外的一切都在向后推移，被罗伊轻而易举地接上下句。

“我以为你不喜欢看书”杰森被阳光晒得有些刺眼，躲开阳光到车坐的另一端，和驾驶位的罗伊成了一个斜对角。

“在路上，美国青年人的圣经，小鸟”

罗伊吹了一个表示心情愉快的口哨，“知道伍德斯托克音乐节*吗？因为这本书，或者是凯鲁亚克———哦对了，当然还有披头士，约翰列侬，大门乐队的键盘手曼萨雷克*。”他的发丝在阳光下透亮，在谈到这些时又仿佛找回了一些青春岁月的激情澎湃。

“好吧好吧，你懂得挺多，但我更喜欢他的《达摩流浪者》，不过《在路上》的商业价值一样很大，只不过他本人无福消受了。”

杰森横躺在后座上回应着罗伊的话，“引领潮流，开了一百万家咖啡馆，把一百条牛仔裤卖给了年轻人。”

“可惜他本人没有这个福气享受这本书的利益价值”

“当然了————而且无杰克，不摇滚”罗伊的嘴角不自觉的笑起来，“我当年在巨蛙*的时候爱惨他了”

“行吧鼓手，看来现在可没有乐队愿意要你了”

“你要我就行了。”

“随便你”

 

   杰森偏过头不去看罗伊。杰森在车后座的颠簸被迫翻了个身，找个个更好的角度享受，“密苏里洲过了？”罗伊点点头表示早就过了，“堪萨斯了，克拉克老家”

“这破路还有？”杰森听到前任红箭轻飘飘的把超人的秘密身份说出来以后笑了笑，坐了起来点了一支烟，猛吸一口那只刚刚燃起的烟，被横冲直撞的的烟草气冲击肺叶呛得直咳嗽，“当然，就是玉米地比较多，大夏天长的不错，连人都能挡的死死的———来点水吧，该戒烟了小鸟”杰森斜了一眼罗伊，接过他扔向后座的水，掐灭了烟丝，“你活着我就不抽了。”

“那你这辈子就和烟就说再见吧鸟崽子”一片新绿的农场与远处的天际线交织成一片渐变，跌撞进了杰森的眼，车上除了能放点音乐的破收音机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那里常年被罗伊喜欢的摇滚乐占据着，一切都那么混乱不堪不相搭配。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磕药了”杰森答道。

“有你在我磕什么药？”罗伊撇了一眼理顺自己头发的杰森，挺好的，有他也不错。

“但我觉得我的瘾是戒不了，小鸟。”

“别叫我小鸟，称呼和气管你选一个留下”

“好的，小杰鸟”罗伊就喜欢看杰森生气的样子，他的蓝眼睛眯成一条缝，手里摆弄着那把柯尔特，故意换上弹夹来威胁自己，但罗伊知道他可舍不得开枪。

但下一秒那把枪就已经上膛指向他，他耳边是杰森的气息。杰森的牙齿咬住了一口罗伊的耳垂，“我真的会杀了你”

  

  “砰————”

企图用匕首袭击甘的男人应声倒下，柯尔特的那颗子弹正中男人的颈动脉，血呈现喷射状态划过一条弧线在甘的眼里。男人用手捂住脖子，但那些血依旧从指缝里汩汩的往外涌。红色的丝带飞舞跳跃在空中，尾间带着一条上翘的意味，到底的那一刻男人从挣扎，最后会变成一具）尸）体，和一摊白骨。现在已经到苟延残喘的程度，迪克看了一眼倒下的男人，“头罩！”

“你干了什么！”

杰森瞪了一眼迪克，

“正当防卫”

“但你不能杀人！”

“这种事还不用你告诉我，但他想杀了罗宾！”

罗宾还是罗伊。*

  回忆下沉，不断下沉，跌入池水中。

罗伊没有看向杰森，而且抓住了漆黑的枪管，往自己的脖子上顶，“那我愿意让你亲手杀了我”杰森的瞳孔透过一丝震惊，罗伊狠狠地抓住枪管想要扣下扳机，“罗伊哈珀你到底什么毛病！”

杰森突然咆哮着推开他，罗伊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杰森把枪里的子弹卸下来，又把枪扔到一边，紧张的摸了摸脸。

罗伊突然咧开嘴笑了一下，侧身伏过去摆弄杰森的衣服，

“你又想干什么？”杰森没有逃避他的动作，罗伊低头拂去了杰森身上的一小撮烟灰。

“别动，烟灰”

“混蛋”

“蠢货”

“别把自己搞死了”

那把匕首的出处和多年前漫天黄沙的公路旅行结束后的一段时间里的血色里见见浮现出相同的起源，杰森无视了所有人，在地上捡起了那把未遂的匕首，印刻在刀尖上的怨魂，记载着罪恶的功绩，英雄的名字赫然在列。

  

  

  杰森愤怒的把那把匕首捅//穿//了倒下男人的心脏。

他的风衣因为沾染了罪恶的血而变得突兀，迪克和他争吵无果，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惊恐了几秒钟又放松下去，流露出一种悲哀和庆幸的神情，杰森完成了他的报复。

当反派撤退后，杰森转过身看向甘，迪克是对的，他们没有共同点，甚至在他和自己遇见的时候都已经不再用弓箭了。

也许吧，也许他就是疯子，也许他就是想疯疯癫癫的活着，为自己的爱人做到一切。

甘从始至终都疑惑关于杰森的经历，但迪克知道，那是罗伊曾经的样子。

是没有遇见过杰森和创伤的样子，是杰森愿意让罗伊永远停留的那个样子。

  

  

  微小番外：俄克拉荷马州

“我来开？”杰森在破车驶过堪萨斯20公里的路程后坐起来看着有点疲倦的罗伊，从密苏里到堪萨斯，再到俄克拉荷马洲都是罗伊的完成度。罗伊点点头互换位置，“俄克拉荷马了吗？”杰森从开始就对罗伊小臂一圈的纹身*感到新奇，他似乎找到了溯源地。

车不断的行驶，穿行过那片罗伊印象深刻的热土。

“你听过古老印第安的声音吗”

罗伊的眼睛里充盈着一种新的东西，他曾数次幻想着和杰森坐在篝火旁，聆听古老的歌谣，他忘不了风刮过耳边的气息，他想带杰森走进他的世界。

*1：与断臂皆出自Justice League: Cry for Justice #5 和Justice League: The Rise of Arsenal #1-4 (2010)，原作的罗伊后来因为//毒品问题一度堕落成罪犯，但却是柴郡猫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2：对应着柴郡猫，法国越南混血，被中国人钱翁收养（是的熟悉哈尔乔丹起源故事和黑金丝雀刊的人可能会知道这个人，华//裔美国人，二战英雄功勋飞行员，黑鹰小队队员，曾经在《动作漫画》和黑金丝雀探寻二战遗迹，也在哈尔的起源故事里充当背景）

*3：漫画出处Convergence: The Titans #1-2 (2015)和罗伊叫莉安“小南瓜”出自同一幕。

*4：正义的呐喊结尾罗伊失去了莉安和自己的胳膊同时被普罗米修斯杀死的还有星城爆炸死亡的九万人。

义海浮沉期间，奥利弗为了阻止罗伊杀人，便自己射杀了普罗米修斯。 

*5：杰森183，180磅，罗伊183，195磅。其实没壮多少。

*6：熟悉的称呼，一个私心箭雀，奥利弗叫黛娜“pretty bird”

*7：两段皆出自《在路上》杰克.凯鲁亚克。垮派万岁（）

*8：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美国纽约州北部城镇伍德斯托克附近举行，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系列性摇滚音乐节之一。

*9:“如果凯鲁亚克没写过在路上，世上就不会有大门乐队”———曼萨雷克。

*10：出自Action Comics #436 (1974)，他在巨蛙乐队担任鼓手，志向是把乐队做大做好。

*11：可以猜到私设的罗伊死于什么了（没错就是插/入颈动脉的一把匕首）

*12：走的是p52所以罗伊的纹身是只有左臂一圈）纳瓦胡人的标记————

（救命了这篇从一月开始写，才发现tag里也有太太写了关于66号公路/但舍不得改文了不过看了一下太太的，没关系除了这个公路剩下情节没撞啦！

  是白骑桶带孩子混合了p世代的桶和p罗，p桶是p桶，记忆里的是p罗，翅是p翅）（年前就写这篇天杀的公路文学，毕竟我也没有亲身经历，只能查资料，求求不要深究一些具体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