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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ydick：日出前向世界告别（上）

sum：杰森决定和蝙蝠家来一场没有结果的失踪。但没想到迪克会找上门来。

  

jaydick：

日出前向世界告别

（真的不是替身文学！就是这俩人，用的假名和原名！！！）

决定放下一切的到另一个城市定居找短期租客体验陌生之爱的杰森陶德和任务失忆去旅行的"偶然"租到杰森公寓的迪克格雷森（化名成理查德.格雷）杰森托德化名杰拉德.托德勒）

灵感来源于《午夜降临前抵达》有杰森泡池子变绿眼的二设

 

那是他们心里的乌托邦，

可他们心中却还是存在着那片哥谭港。

我不曾从梦中醒来。

当杰森.托德的眼睛被水汽朦胧时，眼前的人幻化成了另一个模样。他告诉自己，他叫理查德.格雷。他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似乎是布鲁德海文，职业曾是一名警察，他想去找寻自己失去的记忆，但又被旅行而放空自己的生活状态蛊惑，而他总觉得这里有他遗漏的灵魂，为了赶上这波天使的末班车，他背起行囊来到了这里。对方告诉自己需要早些入睡，杰森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介意，他摇着手里的酒，靠在客厅窗边打量着自己眼前的城市。

莱斯利城。

一座瑰丽而明朗又富有现代气息与摩登时代的安宁的百花园。这里是不需要超级英雄和守护者保护的城市，平和而自然。

这座城像一个虚构出来的完美城市，但他又不像中心城，不像大都会，不像福西特，哪里都不像。

最严重的甚至只是几个少年在街上打架，然而到了用餐时间就不约而同的相继离开，半夜几个只敢偷点东西的小偷，似乎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工作，每天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几乎没人和哥谭的超级反派的那种犯罪行为搭边。

刚刚来到时他曾试图摸清此地的犯罪情况，然而一切都不同于哥谭，杰森选择留下，享受美好，去弥补自己被遗弃，创伤的心灵。

而迪克是个意外。

他眼中的他永远是划过玫瑰色天幕的一抹自信骄傲的蓝，他是那抹不染尘埃的蓝。他是划过他心头的那抹蓝。荡漾已久了，平静了，可还是被投入的轻小石子砸进心头，翻涌起来，而他自认为是尘埃中的脏污，是嗜血的罪犯，是无法被拯救的冰冷尸体和腐朽灵魂。

他不记得离开时的夜晚了，他只记得那天晚上，迪克从他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他发丝贴在自己的肩膀上，迪克去攥住自己的左手，用力的拉住他，在自己扯开他的手时，迪克的施力点集中在他左手的虎口，当他不在回头看哥谭时，只有从那里延伸开的疼痛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不是某个名为噩梦的环境，他一直向外走，不再留恋于回头。

命运向来喜欢和杰森开玩笑，当唯一和他还有联系的军火库在去年初同他闲谈的时候，带来迪克.格雷森因为一次大事件，失忆不记得任何和义警身份有关的事情时，他甚至做好了终生不见格雷森的准备。直到招租上那个叫做理查德的男人再次出现，杰森为自己点了一支烟，杰森回神，对方已经站在他身边了，“不睡觉吗？”杰森偏过头去望向窗外，“新鲜感让我失眠了”迪克笑着在杰森身边坐下，“年轻的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记得吗？”理查德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了，不特意维持，尽管是失忆的迪克，还是散发着一种老钱家族的特有气息，那是布鲁斯韦恩的亲传，或许那就是他没有了羁绊和伪装下的样子。

“杰拉德.托德勒”杰森犹豫了一下，把假名交换给对方，“你会介意吗？”杰森晃了晃手里的烟，他记得迪克讨厌他吸烟。

“不，当然不会，要知道这是很平常的事，我平常倍感压力困惑时或者是放松愉悦而享受时也喜欢点上一支”迪克稀松平常的接上话，从兜里掏出一只精巧的打火机，在杰森身边点燃烟草。

迪克的侧脸被烟雾藏匿，像一层薄纱，像婚礼上新娘头上的那丈细纱，他的蓝眼睛再一次的在烟雾的朦胧中迷茫，再一次映照在杰森的瞳孔中。他的蜜色皮肤还是没有被时间烙印出其他的什么痕迹，只是在眉心间，依旧刻着有一道曾经的过往疤痕，那道疤很浅，许多年前，他挡在杰森面前，那一次几乎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掩盖住对迪克吸烟的震惊，杰森意识到自己可能疯了，以至于三年未见，在进门的第一瞬杰森就想把他按在自己怀里，肆意的宣告自己按耐不住的爱意，说出口那句很久之前就该说出来的告白。他原本就不是在躲迪克，而是他像的那个人。当他意识到理查德不再拥有那些记忆时，他变得恐惧了，他恐惧他身上那种和布鲁斯韦恩相同的气质了，尽管那人还是迪克，言行间还是迪克，可就是那种气质。

“你的口音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你不是本地人？”迪克吐出烟雾带起微笑“我不太习惯过肺的香烟”

“我当然不是本地的，但你不也是在偌大的美国找到了这座城吗？”杰森摇了摇头。“我也不喜欢”

“哥谭对吗？希望我没猜错这熟悉的口音，尽管我不记得为什么而熟悉”迪克指了指自己的头，和杰森继续着对话

“我确实来自那座罪犯的都市，如果不是因为那里的混乱和麻木腐朽，我不会来这里，要知道莱利斯可比哥谭传统多了，很无聊不是吗？”杰森承认了哥谭，向迪克许下谎言。

他离开的真正原因向来不是因为他们所带来的伤痛，但他同每一位认出他是哥谭人的租客都这样说，当他在罗伊哈珀面前喝的烂醉时，曾经向这位戒酒者吐露过真实的原因。韦恩家是让他决定放弃这个城市最重要的一环。每当无尽的黑暗降临在哥谭时，他总是被蝙蝠侠召回，或者是自愿加入他们的捍卫事业，那时的他也不再深究那些关于他的所谓创伤，红头罩总愿意和蝙蝠侠的队伍站在一起，哥谭的反派们都知道红头罩喜欢跳票。

直到埃塞俄比亚后，他心里的火焰被掐灭。

盛大的宴席与安逸的电影之夜，甚至一张洋溢家庭羁绊的合照没有一个人通知他，直到阿尔弗雷德的葬礼，他们没有邀请自己。

红头罩没有缺席任何一次正义的出席和非义务的拯救，杰森.陶德也没出现在任何一次有需要家庭成员待在一起的时光。

但这一切合乎常理，你不能指望有着以复仇为名的黑暗骑士内核像布鲁斯韦恩那副表现给外人看的伪装，一样毫无隐藏的表达爱意，能处理好杰森糟糕的身份和每次见面的争吵。但杰森也深知蝙蝠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自他父爱，但杰森无法承受那份过于深奥的父爱，杰森比起这个更想要倾心吐露是情感，杰森打算离开家庭，去放任自己的灵魂游荡，他其实很早就想过离开，但一周一次定时光临自己安全屋的蓝鸟总是让他把这件事暂且搁置，迪克总能给他希望。

但似乎只有杰森知道这个，他对迪克.格雷森有着不同于其他特殊情感，他在乎蝙蝠家的每一个人，他们也应该在乎他，但他是爱迪克.格雷森。他爱他身上的那种自信而坚定的信念，他爱他飞过城市间的自由身影，他爱他的那双如潭水般真诚的蓝眼睛，杰森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拥有的这种情感，但杰森觉得迪克可能是他的初恋，尽管他后来见过无数形形色色的人，也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赶的上掠影飞过他心间的蓝鸟。

他不仅是一直想成为像他那样自由的人，他还爱迪克.格雷森。

他对待迪克更有耐心，藏匿在心头的情愫告诉他迪克不一定会接受来自他的告白，毕竟夜翼从来都不缺这个。直接离开是好事，直到今天晚上的理查德.格雷找上招租。

“我们从前见过吗？你身上有一种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熟悉？”迪克抿了抿嘴角，向后靠在墙上。

“或许?可能是我长的太大众了？先此声明我可是进过阿卡姆的哥谭人”杰森用自己的伤痛调笑着对方，把他送进阿卡姆的人确实就是眼前这位，但迪克不记得。对方只是摆出一脸质疑和不相信来回应。

他们就在落地窗前坐着，一直聊到午夜的降临，窗外的喧嚣也渐渐归于平静，理查德身边是三罐喝掉的啤酒，和一瓶喝了一半的香槟，对方的酒量还和以前一样差，而杰森的酒量还不至于让他昏昏欲睡，他在抱迪克回卧室和叫醒他之间选择了前者，原因是后者的方法失败了，他把睡着的格雷森揽进自己的怀里，横抱起他，迪克的身上染了些酒气，在此刻成为了最好的调情剂，杰森强忍住将唇附上去的欲望，轻轻把他送回房间，离开屋子，去屋外的楼道里站了一个晚上。

“你妈的，迪克.格雷森。”

这几天过的都是浑浑噩噩，记忆轴中的酒精和杰拉德让宿醉的理查德迷茫了，当他从梦中醒来。他曾十三次梦见一些片段似的记忆碎片，那些记忆短短续续，像一面打破的镜子，折射出不同的过往曾经。理查德除了感到熟悉没有多余任何的情感，但在今日不同了。

从他进门看到青年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觉让他疑惑自己是否曾经见到过这位穿着红色卫衣的男人，他在见到自己的那一刻眸中流转的震惊，让理查德不自然的发掘，他好像是自己的一位故友，也许是一个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过客。

理查德在他身边感受到了异常的放松，和安全感。

他今日也像平常一样能记起一些梦中的景象。

那是一通有孩子参与的通话，小孩子的声音刚刚经历变声期，青涩里带着压抑和难过，向他诉说着自己的心事和苦恼，理查德不明白这些记忆代表什么，孩子忸怩的语气和小心翼翼的措辞，以及嘴硬不愿意承认自己判断解读的真实性。让理查德依旧感到熟悉感。

“格雷森！你要发誓，你不会告诉B! 看在我和你关系的面子上！”

“好吧小翅膀，我勉为其难答应你”

当他晃晃悠悠的从卧室里走出来时，杰拉德已经在做早餐了，身材高大的人系着一条红色的围裙，卷起的衣袖下露出几道狰狞的伤疤，两者格格不入，秋日的暖阳洒进厨房的操作台上，他正满意的盯着着锅里的泛着金黄色泽的煎蛋，理查德笑出声，吸引了杰拉德的注意“你醒了？昨晚上睡得还好吗？”杰拉德用他向每一个租客展示的陌生关心那样看向理查德。

“当然很棒了，没想到你还会做饭？”理查德凑过去，“我一个人住，这里的冬天很冷，我可不想因为不会做饭冒着大雪和寒风上街找吃的”

杰拉德在跟他说话时也一刻不停的将那两块煎蛋与培根翻面，时不时注意一下锅里熬着的燕麦粥，香气诱人，勾起饥饿和对食物的渴望，理查德指了指那些食物和两套餐具，和他们两人，问杰拉德。

“落座吧，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在宿醉半夜后的早上来一碗燕麦粥？”杰拉德耸了耸肩，将一碗粥递给他，转身从面包机里拿出两片面包递给理查德，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又推给理查德一杯牛奶。

“倒错了。你喝了他吧，别误会，我本来想用它调点华夫饼面糊的。 ”杰拉德偏过头去用餐刀划着那块培根。

“乐意效劳？”理查德端起牛奶，与杰拉德放在手边的咖啡碰杯，发出清脆的响，几滴牛奶从杯中迸溅，跳进咖啡杯。“嘿！理查德！”

“sorry”

“这附近有什么著名的地标或者一些新鲜性事物的地方吗？”理查德嚼着最后的那片面包，一边看向洗碗的杰拉德，

“是这个？”理查德把手架起来比划了个拉小提琴的动作，“还是这个”又比划了个像地下乐队的吉他手那样疯狂的动作。

“我了解的只是第一个”杰拉德继续擦着盘子，一边往咖啡杯上哈气，摩擦掉干固的咖啡渍，

“塞维达纳街52号，有个挺著名的歌剧院，仿意大利风格的建筑，那一条街都是这个风格，你知道的，历史遗留问题。”

“反差还蛮大的”理查德吞下最后一口面包。“看起来你明明应该是那种…”

“酒吧，夜店或者一些地下赌场？”杰拉德预判了理查德的想法，打量着他，“这样可能不会很礼貌，但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理查德被杰拉德的目光所至有些怔住，杰拉德解开那条红色围裙，收回那道目光，飘忽不定，最后盯着透过了窗户洒在地上的光斑。

良久了，杰拉德才回神，他长舒一口气，看向沉默的理查德，

“你还好吗？”

“我没事。”

只是曾经有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那个人就站在我面前，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理查德觉的不舒服，在杰拉德叹气的时候。理查德被他的眼睛吸引，他的眸子是森绿的，但却错愕的交汇出一方宁静的蓝，两种颜色混杂在一起，如同热带雨林中狂热而挺拔的油棕和野蛮生长的野草，带着一丝反叛和坚毅的意味，暗藏在森绿间的蓝则像是从空中俯瞰太平洋的深蓝，包裹下温柔和文艺的气质，暗藏在伤痕累累的皮囊之下，像他一样，灵魂和外表不符。

理查德惊讶于自己的想法，这些就像是长此以往的想法，可他昨天才刚刚见过杰拉德，他更加坚信自己曾经和他见过，而且是很了解对方的关系，但一切是自己的猜测。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称呼。

“小翅膀”

我疯了，我一定是疯了。

“我先出去一趟。”理查德披上件外套逃离。

迪克离开了杰森的视线，这是迪克第三次调侃他的反差，第一次是在他刚刚成为罗宾时的，在单飞了的夜翼回哥谭帮忙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听说蝙蝠侠的新罗宾在酒吧里点牛奶，一个人在港口抽烟的时候，迪克穿着一件迪斯科舞厅主舞般耀眼的初代制服，从他的窗户边翻进来调侃他的反差，在他还是罗宾的时候，他就开始吸烟了，但没有自愿喝过酒，直到威利斯.托德入狱后，凯瑟琳.托德死后的流浪生活，有时口干舌燥而身无分文的孩子，是丝毫不会在意哥谭街边醉汉手边的酒瓶。

第二次是刚回归家庭的时候，布鲁德海文的守护者第一次光顾他的安全屋，被面前巨大的书柜和错落有致生机勃勃的绿植震惊，没人想到哥谭的黑帮老大还是个喜欢养花的文艺青年。

尽管他在当罗宾时就喜欢泡在韦恩庄园的书房里一整天不出来，但疏于关心的迪克从来不知道杰森还有这个爱好。

迪克拿起那本爱丽丝梦游仙境。

“你还有这个爱好？看这种？”迪克晃了晃那本绿色硬质封皮的精装书，“放下它迪基鸟，如果你还想待在这里就别拿你那刚夜巡完粘了血的手碰我的书。”杰森哼了一声，摘下自己的头罩，“我只是好奇…”迪克把书放了回去，“把制服脱了”杰森皱了皱眉，看向迪克正在流血的小臂，“什么？嘶…！还是把袖子剪开吧…嗷！小翅膀！你能不能轻点！”杰森给迪克的小臂上药，可迪克的目光还是在往那本书架上瞄，“可我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喜欢那种童话书，这反差太大了…哦！轻点可以吗小翅膀，那真的很疼”

杰森抬眼看了一眼他，下意识为他吹了吹伤口。

“你知道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吗？”杰森忽然想到了什么东西，他猛的抬头，对上了正盯着他看的迪克的眼睛。

迪克的脸上瞬间爬上丝丝红晕，他的眼中有着些许有错愕的震惊和氤氲的朦胧，全部映照在杰森的绿色瞳孔中，“你在向我…告白吗！”

“蠢货，那是因为Because it can produce a few notes.”*

“少看点网上的二流解释。”

杰森低下头，他不敢看迪克，只是盯着对方的小臂的伤看，迪克的反应和他想的一样，杰森还是没说比起那个“喜欢你没有理由”的解释用来告白，他其实更喜欢马尔克斯笔下的“长达一个世纪的等待，表达的誓言来永远爱你。”

第三次是失忆的迪克在看他做饭的时候。

杰森从来不知道迪克是如何想他们之间关系的，但杰森明白，这一次，没有逃避的选择。

喜欢的人就是要自己争取到。

“你不去上班吗？”回来的理查德看向客厅里浇花的杰森，“我是个自由职业者，我的工作有些特殊，正确的说，现在是我的假期。”杰森一边给那盆花浇水，一边打理着她的叶子。“天气冷了，应该早点把她搬到暖和的地方去的”

“她？”

“嗯，伊丽莎白，她边上那盆叫做达希先生。”

“好吧，《傲慢与偏见》，那挺棒的，不过我想我在定了两张歌剧的门票，你会有时间吗？我在你的展柜里的收藏夹看到了很多票根？”迪克看向并排放着的那两盆花，勾起嘴角的一抹笑意，“他们应该会很恩爱，你知道的，就像小说里那样。”

杰森放下那只小巧精致的水壶，抱起那盆名为达希先生的花“我当然有时间，不过在这之前，请我们的理查德先生帮我把伊丽莎白一起搬到卧室里，有舒适的环境他们的情感才能升温，不是吗？”

“非常乐意效劳了，杰拉德先生。”

“那本书总在那里见过。”

金黄色秋季是莱利斯城的独有风景，枯黄的树叶铺洒在整片赛维达纳街的马路上，片片飘落在古老的欧洲风格建筑的美国地区的大街上，

“这里像是欧洲殖民者在这里留下来的独特记忆，你说的，历史遗留问题”理查德耸耸肩，伴着刮过耳边的风裹紧了大衣，“早知道这里这么冷就多穿点了，这里和明尼苏达州真的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还挺棒的不是吗？不用去旅行就能看到不同的建筑，其实在当年独立后很多仿欧洲风格建筑都被拆除了，这里是少数几个保留着的，歌剧院的风格，甚至是多少年前那群英国人仿意大利风格建造的。”杰森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围脖扯下来，顺手挂在迪克脖子上，绕了几圈。

“哦？谢谢。”

歌剧院的建筑属实是明显的仿意大利式，尖形拱门成了在一众深沉凝重的英式建筑中脱颖而出，*尖肋拱顶和飞扶壁簇拥着修长的束柱,营造出轻盈修长的飞天感，让他在一众红墙白窗黑瓦的英式建筑中脱颖而出。

剧院里也是弥漫着经典的意大利风格，“托斯卡*吗？”杰森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他把手自然的搭在迪克的肩膀上，“看来你很喜欢这一部？”迪克没有排斥，而是很自然的和他站在一起，迪克有熟悉的安全感，来自相知甚少的杰拉德。

杰拉德的侧脸很好看，理查德承认自己应该是个bi，以及一见钟情可能确实存在，不然根本没法解释自己对他的无故心动。

“杰拉德…？”理查德偏过头去，杰拉德看的出神，“哦…？你在喊我吗？”杰拉德不经意间的微笑，让理查德心悸，“啊…是的，我你看过这部？你甚至熟悉原作的台词”

“你不是看过我的票根了吗？我很喜欢这个唱段”杰拉德疑惑的看了一眼理查德，对方正用目光一遍遍在眼中临摹杰拉德的面容，直到迪克的眼中有了一丝不同于过往的光 ，杰森错过了那丝清明。

杰森.托德。

杰拉德.托德勒。

理查德踩着街道上的落叶，发出“吱呀吱呀”的粉碎声。他不死死的盯着杰拉德的背影出神，破碎的记忆像线一样缝好梦里那个叫做“小翅膀”的男孩的样子，和杰拉德一模一样，他仿佛穿过对方甚至看到了哥谭市的烟火，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蝙蝠信号灯闪耀在城市上方，他甚至听到了他面对杰拉德脱口而出的信任，一切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包括他眉心间的那道伤疤。

他已经很久没说话了”杰森如是的想，这是不正常的，平常的理查德的健谈和曾经一样，从街头零星的落叶还是路灯下闪耀的的路标牌，连平常的景致建筑都能大所畅谈。直到公寓的们被拉开，没来得及开灯的杰森被身后的人影抱住，那是除了人生里缺失的几年间没听过但熟悉声音，是刚刚沉默的人。

“杰拉德”迪克已经很久没有夜巡和战斗了，但身材还是有多年留下的底子，不至于让他过于单薄，他把自己紧贴的脸贴在杰森的后背上，柔实的布料磨砂着他的脸，外面的天气让他的双颊有点发红，呼出的气息打在杰森的大衣背上，

“理查德？”杰森被突如其来的拥抱一惊，理查德的温度在他的周身化开，像极了曾经在哥谭他挽留自己的那个晚上，

“你不叫杰拉德，你是杰森，杰森.托德，你是小翅膀…我们曾经有过什么，对吗？”理查德的声音带上了些困惑，杰森愣在原地，他还没有准备好应对和接受迪克的归来，这太快了。

“迪克.格雷森？”杰森试探性的发问，“什么意思？”理查德不解的埋在杰森的背后，“你没有想起全部？”杰森叹了口气，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失落或者还庆幸。他转过身去，捧起理查德的脸。

杰森不会再逃避了，他俯下身去，让自己的呼出的气息打在对方的脸上，此刻他与迪克相距不过咫尺间，那抹森绿的眸子接月光掩盖成明澈的蓝。

“先记住我爱你”

杰森猛的拥吻住迪克。

“你是迪克.格雷森，是夜翼，是一位超级英雄，也是我心尖的蓝鸟。”

“可我还是不知道…”

“我会带你回哥谭，回到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

tbc.

（对不起其实一开始像表达的是杰森会喜欢上没有恢复记忆的理查德，然后不断权衡自己喜欢的到底是迪克格雷森还是理查德格雷，后来发现他就是喜欢这个人，不管他什么样子都喜欢这个人，迪克格雷森永远吸引自己。但没有表现出来，灵感有限。再加上一开始这个脑洞应该是长篇，但还是想要上下两个共计万字短篇。就忍痛割爱写了jason为了dick还是回到了给予他伤痛的地方，他不能剥夺迪克成为夜翼的权利，因为夜翼的道路是他自己选的，他无权干涉。）

  

 *：因为

Because it can produce a few notes.

因为他可以发出声音/可以记笔记

这是一个双关语。

（迪克可是双关语小王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这个意思，但他当时还是在赌杰森是在告白，但杰森还没准备好。他低头了，不然一定会看到迪克眼里但失落和沮丧）

*：是真实的意大利风格，不是瞎编。

*：普契尼创作的歌剧，有两幕咏叹调，一部爱情悲剧。

歌剧《托斯卡》的故事情节讲述的是1800年的罗马画家卡瓦拉多西由于掩护了越狱的革命党人而被警察局逮捕监押。他的恋人歌剧演员托斯卡找到警察局局长斯卡皮亚求他宽容。斯卡皮亚早就垂涎托斯卡的美貌，于是便提出要托斯卡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卡瓦拉多西的生命与自由。如果托斯卡同意，他便可以执行一个假死刑。为了救出自己的恋人，托斯卡在斯卡皮亚的官威以下，不得不同意，但在他欲拥抱她时，托斯卡情急生智地抓起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匕首猛然刺进了斯卡皮亚的胸膛。凌晨，在楼顶平台的刑场上，托斯卡告诉卡瓦拉多西这是一次假行刑，然而当行刑的枪声过后，托斯卡才发现原来她受骗了。就在托斯卡为失去恋人而悲痛异常的时候，斯卡皮亚的手下也发现了他们长官的尸体并要逮捕她，托斯卡愤怒地高喊着：斯卡皮亚，我和你一起去见上帝！说完，托斯卡猛然纵身跳楼自尽的故事。

*走的是外网洋妞的杰森虹膜异色症设定。）有点杰克苏但还是能接受